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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慌亂到了極點，不停的祈禱，一定是有哪個不開眼的傢伙，拒絕了大客戶。大客戶一定不是那個佔便宜的。
是的，一定不是，大佬的口味都非常刁，怎麼會喜歡喝那種便宜的咖啡呢？
調查緊張的進行着，幾分鐘後，王祕書面如土色，一臉的生無可戀。
的確只有那一個人，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了。
“查到了嗎？”張軍厲聲詢問。
短短的幾分鐘，好似幾個世紀一樣的漫長。面對艾米斯的咄咄相逼，他甚至不敢去一趟洗手間釋放自己。
孫經理看到王祕書的表情之後，一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難道說...
“沒有查到。”王祕書硬着頭皮說道。
他不敢承認，索性直接撒謊。這樣總好過迎接張軍的爆炸質問。
“你在說謊。”還沒有等張軍開口，艾米斯慢悠悠的說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