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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出來的書信都放在一個小匣子裏,匣子裏除了書信,還有些小物件,題了詩的帕子,首飾,等等。這小匣子是從玉環的置物箱裏翻出來的,捕差直接給抱回來,拿給唐天遠。
所有信的落款都是衛子通。譚鈴音拿着信一封一封地看,嘖嘖嘆道,“果然是情深意重啊。”
最後一封信是約齊蕙私奔的,讓她某時某刻在某處等着衛子通。
信中的時間地點和案發的時間地點基本吻合,這表明齊蕙那日確實主動喬裝改扮出了城,目的是與衛子通私奔。
唐天遠吩咐捕差先去抓捕衛子通,接着他第三次提審了玉環。這麼重要的信件都是在玉環的箱子中發現的,可見齊蕙對她的信任。
這次提審出乎意料地順利。物證在前,玉環無話可說,供認不諱,承認小姐確實與衛子通有私情,她一直當着兩人的信使。這次老爺逼小姐嫁給孫不凡,小姐拗不過父母,只好答應與衛子通私奔。之前與衛子通來往的私信和物品不好帶走,於是小姐託她暫時保管。
唐天遠還是那副閻王似的面癱臉,問道,“之前爲何隱瞞實情?”
“回大人,自發現小姐失蹤,老爺便知不妙,讓我們不許提及此事,哪怕是面對縣太爺也不行,他怕敗壞小姐的名聲。現在物證在前,小人再不敢撒謊。”
這倒是個站得住腳的理由。齊員外那日在縣衙便左一句“名節”右一句“名節”,爲了所謂名節還故意隱瞞了女兒的婚約。看來在他心目中,名節比女兒的命還重要。
審完玉環沒一會兒,捕差來報告,說衛子通已經抓捕。譚鈴音問唐天遠,“大人,現在升堂,還是明日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