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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鈴音這時候狗腿一下也不過是想聽一聽今天堂審的玄機;唐天遠被譚鈴音小心伺候着,覺得蓋過她一頭,自然心情舒暢。倆人這裏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不想這畫面刺激到第三個人。
香瓜本就極討厭譚鈴音,此刻看到她如此,便笑道,“譚師爺確實有眼力價兒,又能幹,不光要幫着少爺料理公務,連我們丫鬟的差使也包攬了,讓人心服口服。”
譚鈴音覺得,先不說自己到底有沒有失禮,不管怎樣,還輪不到一個丫鬟來當面搶白她。她扔開荔枝殼,擦了擦手指,並未與香瓜說話,而是看着唐天遠,笑道,“大人您真調-教的好奴才。我家中的丫鬟就都笨嘴拙舌,根本拿不出手。她們若是有這小丫鬟一半的口齒伶俐,我也就燒高香了。”
唐天遠剛纔聽到香瓜的話,已經不太高興了。他雖然不怎麼喜歡譚鈴音,但她坐在這裏就是客,哪有主家丫鬟搶白客人的道理。香瓜平日裏挺本分的,今天簡直丟他的臉。唐天遠把臉一板,說道,“這是最後一次。下次再敢這樣沒規沒距,你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香瓜眼圈一紅,告了錯,提着托盤走開了。
唐天遠看着譚鈴音,嗤笑,“挺會吹牛。還丫鬟?我怎麼沒見過你的丫鬟?”
譚鈴音又摸了一個荔枝,熟練地剝開,堵上了嘴。唐天遠看着她只顧自己喫,並不給他剝了,他心頭飄過那麼一絲遺憾。
兩人邊喫邊談起正事。
“大人,齊蕙的死亡原因真的是頭部撞擊嗎?可是仵作一開始並不是這麼說的。還有,她真的在死前留了證據嗎?就是那個綠松石?”譚鈴音拋出一串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