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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道極會察言觀色,趁機說道,“孫員外說,這點薄資,權且做大人爲此事上下打點之用,等事成之後,另有重謝。”
這麼點錢,也只是一點甜頭,後頭還有更多。如此大的好處,莫說是初出茅廬的小小縣令,便是臺閣重臣,怕也要動心了。周正道自信滿滿地想。
唐天遠點點頭,把元寶放下,又故意依依不捨地看了它們一眼,這目光自然被周正道盡收眼底。
唐天遠的視線離開金元寶,對周正道說道,“論理,本官親口斷的案,自是改不得的,只是前番府臺大人的親筆教導,使我茅塞頓開,自悔當初判決得太過草率。法理不外乎人情,孫不凡殺人確實事出有因,本官早就打算再給他一個申訴的機會。”
這話說得就很高明瞭:我不是看在錢的份兒上,我是看在府臺大人的面子上。
周正道連忙賠笑,“大人說得在理。大人思慮周全,用心良苦,府臺大人自會知曉。”
接着,周正道又說孫員外想要宴請縣令大人,唐天遠自然給面子,兩人商議了具體的日期。
譚鈴音耳力好,在外面把這兩人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她禁不住咬牙切齒,等到周正道走了,她氣哼哼地走進二堂,也不說話,大喇喇地往椅子上一座,對他怒目而視。
她眼睛瞪得溜圓,渴血的豹子一般,唐天遠還能聽到她磨牙的聲音。他挑眉看她,“你這是想咬人了?”
譚鈴音冷笑,“知人知面不知心,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果然天下烏鴉一般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