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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能文見到自家女兒,起身走到她面前,一咬牙,突然揚手。
唐天遠正好站在譚鈴音身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譚能文有些慍怒,“我在教訓自家女兒,旁人勿管閒事。”
唐天遠神態恭敬,手卻並不鬆開,說道,“見過譚叔。晚輩唐飛龍,是敝衙之主。您想教訓女兒,儘管回家關起門來教訓,在縣衙裏鬧,怕不被人看了笑話去。”
譚能文聽她如此說,知是此地縣令,於是神情緩和。他瞪了譚鈴音一眼,轉而對唐天遠拱手,“原來是唐大人,失敬失敬。”
唐天遠也回禮,“不敢。”
譚能文又道,“我這女兒不識禮數,一定給大人添了不少麻煩。”
唐天遠笑道,“哪裏,譚師爺很好,譚叔不必過謙。常言道‘虎父無犬女’,以譚師爺觀之,譚叔定然也是明理通達之人。”
譚能文哈哈一笑,招呼身後的女人和小孩過來,“這是賤內和犬子,因得知鈴音在此,掛念得很,便同我一起來了,唐大人莫怪,”說着,又看了譚鈴音一眼,“還不見過你娘。”
這女人正是譚鈴音的繼母,本姓張,原也只是譚家家奴,後來抬作姨娘。主母過世後,張姨娘生下譚能文唯一的兒子,母憑子貴,扶了正室。她家兒子自小被父母愛如珍寶,小名就喚作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