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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爲自己因爲剛纔被扇的兩巴掌,出現幻覺了。
唐天遠換了個襯手的姿勢抓着印把子,在朱大聰眼前晃了晃,“看好了,這是老子的欽差印。”說着,攥着印把子在朱大聰的腦袋上敲了一下。尖而硬的一角磕破朱大聰額上的皮膚,傷口很快滲出血來。
朱大聰不發一言。
唐天遠挪了個位置,又用印體敲朱大聰的頭,這回力道加重了些,“老子是奉旨前來此地查辦要案,既然當了此地的父母官,就得管此地的太平。”
朱大聰的頭上又多了兩個傷口,血流得更兇了,看起來甚是可怖。
“你身爲命官之子,恃強凌弱,逼娶良家女子,劫持普通百姓,罪不容恕。”他說一句,敲朱大聰一下,一番話下來,朱大聰的頭上又多了好幾個口子。血液爭先恐後地流出來,把朱大聰的臉染成了一個血葫蘆。
譚鈴音在一旁看得毛骨悚然。這真的是她認識的那個唐飛龍嗎?那個文質彬彬、溫和有禮的唐飛龍?眼前這一個,那神色,那氣質,根本就是一個天天抄傢伙幹仗的地痞流氓!這這這……
看着朱大聰一腦袋的血,譚鈴音總感覺他一動不動了。她快嚇死了,小心勸道,“別、別把他打死了呀,萬一償命怎麼辦……”
唐天遠聽出她的擔憂,他心中一暖,扭臉朝譚鈴音笑了一下。本來陰鬱冷冽的俊臉一下子暖起來,像是暖春將融的雪。
譚鈴音:“……”她才知道原來他可以在謙謙公子、地痞流氓、多情種子這些角色之間自由切換毫無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