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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秦嶽銘目光堅定的一笑接着說道:“我並不相信那虛無縹緲的命運,對自己的運氣也實在沒啥信心。所以與其在自己的生死交給外部因素,我更傾向於依靠自己的努力去拼出一條生路來。”
一邊說着,秦嶽銘一邊操控着木筏向遠方的海島劃去。不過不過一邊划着,他一邊暗自翻着白眼兒……三層筏子確實是讓自己離開了海面、附帶舷外支架的雙體船身設計也確實要比單體船身平穩得多!可是!關鍵是!你妹夫的太沉了啊!話說他劃了足足兩分鐘,累得都開吐舌頭了,竟然連五米的距離還沒劃出去呢……
也幸好在他把筏子劃出去一米來遠的時候激活了划艇技能,使得秦嶽銘現在對於操控筏子的能力越來越強。而且,配合上昨天把那個設計失敗的浮筒往岸邊拖的時候激活的游泳技能和潛水技能,其實秦嶽銘對於自己能不能成功抵達另一座島嶼還是挺信心十足的。
衝過了碎浪區之後,來到開闊海域上的秦嶽銘已經徹底熟悉了操控木筏的要領。除了他的體力確實有點兒跟不上再加上這個筏子也確實有點兒沉之外,現在你給他個方向,讓他划着木筏回家他都不帶心虛的了。
一邊划着筏子,一邊欣賞着開闊水域波瀾壯闊的美妙景色,秦嶽銘一時興起,哼唱起了他在另一個地球上聽過的一首鄭先生唱的歌——水手:
“苦澀的沙,吹痛臉龐的感覺,像父親的責罵、母親的哭泣,永遠難忘記。
年少的我,喜歡一個人在海邊,捲起褲管、光着腳丫踩在沙灘上。
總是幻想海洋的盡頭有另一個世界,總是以爲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兒。總是一副弱不禁風孬種的樣子,在受人欺負的時候總是聽見水手說: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問,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