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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睡意，杨宇干脆一咕噜爬起来，把枕头垫在床头，依靠在上面仰头沉思。
说起来，甄达人和孙树茂认识的可能性还是相当大的。
“海洋之语”是种迷幻药。按照侯志强的说法，这种药现在只是在国内刚刚流行，也就是说真正接触过的人不会很多。否则医院也不会在诊断谢颖的时候花费了那么多时间。
而原本应该很少人知道的迷幻药，却很神奇地被这两个人同时接触到。
要说这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一点。
更大的可能性是，这两个人根本早就认识。孙树茂从甄达人那里拿药或者甄达人从孙树茂那里拿药，亦或者他们有一个共同的上家……
当初在逼问甄达人的时候，杨宇提过谢颖这个名字。而甄达人表现地对这个名字一无所知。
当时杨宇没有多想，只以为是自己误会了。可现在重新捡起来考虑一下，甄达人未必真的没听说过谢颖。
就算他真的没听说过，这个也不奇怪。孙树茂从一开始就把谢颖当成了自己的玩物，对于一个“成人玩具”，有没有名字根本就不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