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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陈露露打算让自己给她当部长助理的消息已经泄露出去了。
杨宇想了一圈也没想明白，这次的消息又是谁广而告之？
这次不像之前的几次，没有警车呼啸而来，也没有公职人员找上门。可还是不可避免地被人广而告之。
昨天下午陈露露才找到自己“商量”这件事，真正能知道的应该只有投诉科的几个人。
王玉瑶、刘芸、张晓蕾……这三个几乎是杨宇在淑女苑最亲近的人了，所以基本上不可能是她们，可除了她们几个以外好像自己也没有跟别人提起过啊……
杨宇一肚子心事低头来到投诉科办公室。
“杨助。”
“杨助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