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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此时的杨宇哪还听得出陈露露语气的异常，瞪着眼一脸古怪地问道：“你是说让我请教玉瑶姐？”
“对，王玉瑶。”陈露露收拾好情绪，点头肯定说道。
“我当助理，请教玉瑶姐什么啊？”杨宇还是一头雾水的问道。
杨宇以前没有做过助理一类的工作，既然已经没办法扭转陈露露的态度，杨宇现在唯一能做的自然是找以前做过助理岗位的人请教。
而在投诉科，刚好就有一个做过客服部部长助理的人——刘芸。陈露露不让自己找刘芸学习，反而找王玉瑶。
这是什么意思？
陈露露似乎料定杨宇会这么问，微微一笑说道：“王玉瑶在来我们客服部之前，做过一段时间的总助。”
“什么？总助？玉瑶姐？”杨宇吃惊地长大了嘴巴。
在淑女苑所谓的“总助”即总经理助理。虽然同样是助理，但作为总经理的助理，级别就算是比起陈露露这个部长来说都不算低了。
在淑女苑总助这个职位就类似政府部门的各个一把手的贴身秘书，虽然职称上算不上多大，但因为是一把手的心腹之人，所以谁见了都会客气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