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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這個龜孫,把我綁到這裏,讓我像狗一樣活着!”我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大聲叫罵着,一貼身,一連兩膝蓋頂在刀疤臉的襠部,他的慘叫聲戛然而止,一張臉白得像紙一樣,身子彎成了一個大蝦米,喉嚨上下動着,想求饒,可就是嘴巴張了好久,就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特麼滴還想禍害我老婆,你怎麼不繼續呀?你剛剛不是很牛逼呀!”我撲上去又是幾拳,打得刀疤臉鼻青臉腫的。
我覺得還不解氣,還想再打,耳邊突然傳來了一個冰冷的聲音:“夠了!”
是柴鵑!竟然是柴娟!她不是喝醉了嗎?怎麼會來到這裏?
我一扭頭,只見柴鵑身穿一件很薄的黑色睡袍,玲瓏曼妙的身姿展露無疑,手裏握着皮鞭,面如寒霜的站在那裏。
我身上的狂暴之氣,在那剎那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我連忙住了手,規規矩矩地站在一邊。這段日子以來來,我心底就對她有了陰影,面對着她,我好像鼓不起一絲一毫反抗的勇氣。
柴鵑一彎腰,撿起了地上的項圈,冷笑起來:“小黑,你真行啊,連這個項圈都能打開,你怎麼知道咒語的?”
我硬着頭皮說:“瞎貓碰上死耗子而已。”
“私自打開項圈,是要受到懲罰的!”話音聲中,柴鵑手裏的鞭子已經像毒蛇一樣抽在了我身上。
胡靜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把牽繩解開了,轉過身大聲叫着:“要打打我好了,他之所以取掉項圈,也是爲了救我。這也是作爲一個男人的責任。你同樣是一個女人,難道你希望自己將來的老公,不敢做不敢當,是個畏畏縮縮的懦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