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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讓他先不要拒絕的意思？
莫德辛心思微轉，很快就明白了封無的意思。
他表情微微一變，從接通電話開始一直平穩的聲線驟然拔高，語氣凌厲：“於團長，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於進仔細盯着他的表情看了一會兒，突然輕輕笑了。
莫德辛這樣的反應，反倒讓他心中更加確定了幾分。
如果莫德辛真的沒有動搖過，反而不會因爲他的區區幾句話而有這麼大的反應。這樣的憤怒之意，反倒有些色厲內荏的意味在裏面，顯得頗爲心虛。
“莫副團長不必如此激動。”於進笑呵呵道，“我今天所說的話，莫副團長可以慢慢考慮，等過幾日大皇子的生日宴上，我再找莫副團長詳談，莫副團長到時再給我你的答案即可。”
“但於某還是希望莫副團長好好考慮。在我看來，莫副團長的實力和資歷都不比封無元帥差，真的甘心一直屈居在他之下嗎？”
莫德辛臉上閃過一絲動搖，雖然很快就被他慌亂地掩蓋了下去，卻還是被於進捕捉進了眼底。
於進臉上的笑意更甚：“要知道，阿爾法綜合徵已經有了治癒方式，封無元帥隨時有可能會重回第一軍團。如果不趁着他現在還無心顧慮軍團事宜，儘快把第一軍團攏在你的手中，等他回到帝國，你還拿什麼和他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