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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繡一邊爲她抹藥,一邊繼續責怪道:“才三天,就摔了七八次,藥膏都快用完了。要等初一他們才送東西上山,還有十天,什麼都得省着用。”
秋姜並不說話,她五官平凡,沉默不言時就像個沒有生氣的木雕。
阿繡無奈地嘆了口氣,給她蓋上被子:“行了,你還是躺着吧。快午時了,我去做飯。”
阿繡離開後,月婆婆也正要走,忽聽被中傳來一聲嗚咽,極輕極淺,滿是壓抑。
月婆婆回頭看了被中的可憐人一眼,心事重重地離開了。
當晚秋姜就病了。
高燒不退,渾身戰慄,米湯難進。
阿繡慌了:“這、這可怎麼辦?得請大夫來啊!可我們是不準下山的,怎麼辦怎麼辦?”
月婆婆猶豫許久,纔去暖閣裏抓了只鴿子,夾張字條讓它飛下山了。
阿繡很是震驚:“婆婆您養的鴿子原來是做這個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