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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宛如看着楊帆，心裏一陣感動。在想了很久後，楊宛如說道：“那就謝謝你了！楊大哥！”這還是楊宛如第一次主動這樣稱呼楊帆。說完，楊宛如的臉一陣發燙。
楊帆沒有注意到楊宛如的變化，在想如何跟楊玄說這件事。這件事畢竟牽連着楊承志。
“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楊大哥。”楊宛如又叫了一聲“楊大哥”。
“哦。好！”楊帆從思考中回過神來，“這是那個策劃，已經批好了。下午，停車場見。”楊帆遞給楊宛如一個文件夾。
楊宛如從辦公室出來，臉上掛着難得的笑容。“下午好，王祕書！”楊宛如碰見來上班的王熒珊，熱情地向她打招呼。弄得王熒珊不知所措，以爲自己眼花了。當辦公室的男同胞看見冰山美女老總楊宛如居然朝他們微笑的時候，一個個比中了五百萬還高興。辦公室裏的楊帆卻沒有那麼好的心情。替楊宛如接過了這個隨時都可能引爆的炸彈，楊帆自然高興不起來。一下午都在想如何跟楊玄彙報，直到王熒珊提醒他下班了。
下班後，楊帆來到停車站，見楊宛如還沒有來。於是，楊帆點了根菸，蹲在路邊抽了起來。雖然楊帆五歲就抽了第一根菸，但楊帆很少抽菸，只有在遇到煩惱的時候才抽一根。從小到大，他一共只抽了百來根菸。十七年抽的煙可能還不及一些人一週抽的。
“不好意思，由於整理策劃書，我來晚了。”楊帆身後傳來楊宛如悅耳的聲音。
“沒關係，工作要緊。我也纔來。”楊帆淡淡地說。
楊宛如見楊帆沒有戲謔自己，感到很奇怪：“他今天怎麼沉默了。”楊帆走過去，正要去打開車子的時候，楊宛如阻止道：“還是坐我的車吧。”楊宛如可不想再體驗昨天那種坐飛機的感覺。楊帆沒有說話，直接坐到了後面。
見楊帆沒有說話，楊宛如放起音樂，問道：“你唱歌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