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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大鵬眼珠一瞪:“血手印?”
“是的,估計是傷者遇到這白車時拍窗求救留下的,我在那盤問了半天,那白車司機才老實交代了,說是在環山公路上遇到個滿身是血的女人不知是人是鬼,他怕惹禍上身也不敢多做停留,直接一溜煙開車跑了。”
“哼,見死不救!那白車的司機呢,你給放了?”
“怎麼可能!”梁曉珺眉頭一挑說道:“事關重大,我讓同事把他連人帶車都給扣在交警隊呢,我自己騎着摩托沿着環山公路就往龍脊山方向開去,開了有大概十幾公里,才遇到藏在路邊楓樹林裏的傷者。”
手術室的門再次打開,護士們推着病牀緩緩而出,躺在病牀上的姑娘睡得安詳靜逸。她臉上的血污被擦拭乾淨後,看起來也就是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子,身上手上一處處包紮着的傷口讓人看着就覺得揪心。
兩人幫着護士把傷者送到了九樓的一間單人病房後,董大鵬接着剛纔的話頭問道:“你說她藏在樹林裏?那你是怎麼發現的?”
“我一路鳴着警笛啊,她打老遠聽到警笛聲就從樹林裏衝到路面上求救。當時她身體非常虛弱,只說是被人綁架到山上的,我見她渾身是血,就先把她送來醫院,然後就打了老於叔的電話。”梁曉珺瞧着病牀上睡得安詳的女孩,現在還記得當時她坐在摩托後座上緊緊摟着自己腰的感覺,就像是溺水的人摟到一支救生圈一般,這可憐的女孩不知經歷了多麼可怕的苦難。
“嗯,你還真沒找錯人,綁架這一塊都是我們刑偵隊負責的。最近有個大案子還壓在我們頭上,也是跟綁架女人有關的。對了,你問過這傷者的名字不?”
“問了的,她說她叫毛翠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