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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華看了老人一眼，越發感覺這老人是在故意搞得神神祕祕，便笑笑說：“是不是像佛祖所說的，成佛成魔皆在一念之間？”
老人點了點頭：“是，皆在你一念之間。你千萬別認爲這一念的抉擇是容易的事情，等到你真正經歷到了，恐怕比殺了你都難。”
傅華笑了，心說這老頭爲了糊弄我幾個錢還真賣力，竟然連殺頭這樣的話都會說出來，玩心上來，就問道：“老師傅，你說了這麼多，不知道能不能告訴我我下一步可能的發展方向？”
“牆裏牆外。”老人說話的語氣很堅定。
傅華覺得老人說的實在過於深奧，所謂牆裏，應該指的就是目前自己所在的方達電子集團，而牆外又是什麼呢？自己總不能既在方達任職，又自己開小差單幹吧？那絕對是違反他的從業準則的，所以傅華覺得老人的話有些不靠譜。
就算是離開海川市去了天都生產分部，也不算是走出大牆。
傅華琢磨了很久也不得要領，最後認定老人是騙錢的，越發沒有了談下去的興趣，就說：“老師傅，你也費了半天口舌了，要多少錢可以說說啦，不然的話我真要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