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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伯陽哽咽着搖頭，似乎人已經崩潰，乾脆將頭抵在小青身上，肩頭聳動泣不成聲。
小青也將臉靠在李伯陽頭上，輕輕摩挲着。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明白他現在心裏非常激動，需要安慰不能驚動。
很久很久，李伯陽的肩頭不再聳動，也沒有了哽咽，將頭抬起來，放開小青的小手，用衣袖擦拭眼睛。
小青不知道自己已經死過一次，見李伯陽平靜下來，這才輕柔又問道。
“少爺，到底發生什麼事？惹得你如此悲哀。”
李伯陽擦乾淨淚痕，勉強笑起來。
“沒什麼，剛纔做個惡夢，回到現實，忍不住哭出來。”
小青當然清楚這是搪塞之詞，李伯陽不願意說，她自然不會糾纏下去，露出神奇樣子環顧四周。
“少爺，這是哪裏？怎麼如此漂亮？”
李伯陽也不知道，不好回答，只是將墜落以後的情況講給她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