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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頭垂得越發低了。王小龍見他們不肯說話,就轉身對郭小玉說:“郭小玉,你說,今晚到底是什麼情況?”然後招呼郭小玉和霍文婷在餐桌邊坐下。
他再次去關了包房的門,自己坐在靠門最近的那個位置上坐下。他要看住這對“狗男女”,不讓他們逃跑。
郭小玉坐下後,上身挺得畢直,沉着一張蒼白的豔臉,開始娓娓訴說起來:“中午,在焦總那裏喫完中飯,我怕你跟我回去,談中介費的事,就打的躲開了。可是,我沒單位,也沒住址,沒地方可去,就只得打的到一個茶室。”
說到這裏,郭小玉看了霍文婷一眼,想求得她支持一般,跑開題說:“王助理,這個中介費,我是一定要的,你也不應該不要。這是合理合法的報酬,起碼是民間約定俗成的慣例,不犯法的。爲什麼不要?現在要賺錢,多麼難啊!你平時手頭也不寬裕,再說你還要談女朋友,爲什麼不要這個中介費?我實在想不通。”
王小龍制止她說:“你說這個幹什麼?別胡扯,快說今晚的情事。”霍文婷感覺有些好笑,便抿着嘴偷樂。
郭小玉這才言歸正傳:“我一個人坐在茶室裏,很無聊。就給他發微信,問他在哪裏,工作忙不忙。一連發了三條微信,他都沒有回一下。我有些急了,也隱隱感到不安和失落。過了一個小時,到四點多鐘的時候,我又給他發了一條微信,我說韋傑,你怎麼不回我的微信啊?今晚你有空嗎?我想跟你見個面,聊聊我工作的事。我請你喫飯吧。如果你有困難的話,我還是自己找個工作算了。發出以後,他還是音訊全無。”
五個人坐在餐桌邊,都沉着臉,像聽故事一樣靜靜地聽着。
“到五點鐘,我急了,就給他打電話。第一次他沒接,第二次才接了,但口氣有些不耐煩,說我工作太忙了,你不要打攪我好不好?我說我今晚請你喫飯,想跟你談一下工作的事。如果你有困難,我自己想辦法。他沒好氣地說,工作的事,沒那麼急的,你還是先自己去應聘個工作,等以後有機會了,再換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