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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夢秋說；“我不能少於兩個點，否則，我幫你們忙什麼呀？我去跟王村長商量，你等我一下。”說着他走進村委會辦公室，走到王小龍面前，兩眼火辣辣地盯着他，輕聲說：“王村長，你這樣堅持，好的施工隊沒人給你墊資做的。沒有實力施工隊吧？到時墊不上去，要出洋相。不是光出洋相的事，還關係我們這個廠能不能及時開張的大事。”
王小龍站在門口姚紅怡看得到的地方，靜靜地聽她說。
“我找到這樣一個有實力的施工隊，也不容易。”焦夢秋想着理由，想說服他，“現在建築圈子還是很亂的，都是沒有實力的人，在那裏搗漿糊。所以你不要再堅持下浮五個點了。否則，要找有實力的隊伍給你墊資做，是很難的。”
王小龍也不捨得郭健康走掉，就盯着焦夢秋說：“你就不能少要點嗎？”
焦夢秋“哧”地笑了一下，說：“我已經降下來了，再降我就沒有了。郭總的態度很明確，下浮跟中介在一起，超過四個點，他就不做了。所以這樣好不好？我們平分：我中介兩個點，你下浮兩個點。”
“你中介要兩個點？”王小龍叫起來，“這是在搶集體的錢啊，你知道嗎？”
“你輕點。”焦夢秋唬着他，將他引到裏邊一個角落，壓低聲說，“你這個人怎麼還是這樣？我也要給你一點的，我不能一個人獨吞吧？”
王小龍嚇死了，連連搖手，說：“我不要，我要了，也是捐給村裏的，我要它幹什麼？真要了，就說不清了。”
爲了不讓姚紅怡聽到，焦夢秋的聲音放得更輕：“你怎麼一點不爲自己想想？你幾歲了？快要結婚的年齡了。不弄點錢，在城市裏買一套房子，你女朋友能跟你嗎？你又怎麼結婚呢？你上次好像說過的，你女朋友要你在城市裏買套房子，才能跟你談下去，再跟你結婚，你難道忘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