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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彷彿變成了真正的老虎，要把他撕咬成碎片。而葉霓裳開始流淚，爲自己，也爲這個從小到大的好朋友。
“你說吧，找我來啥事兒？”李虎道，“我們忙着照顧醫院裏的兩個病人，對了，梅姨你知道的，她差一點就死了。”
冷鎮軒眉頭皺了皺，這一天來，審訊圍繞着梅姨的去向。本來他是一口咬定，自己並不知道梅姨下落。沒想到，梅姨居然死而復生了。
梅姨是親眼看見自己怎麼傷害她的，她活了，一定會出庭作證。冷鎮軒知道，什麼都完了，徹底完了。警察甚至不讓他的父母來看他，或許，這是葉書記的意思。
“呵呵，我只想告訴你，李虎，你以爲完了麼？你以爲你贏了麼？不會的。”冷鎮軒道，“我就算死了，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
他吼叫着，像個瘋子，看守聞訊近來，將他拖了出去。
李虎和葉霓裳走出警隊，走在馬路上，心情還一直沉浸在剛纔的一幕之中。
“我真沒想到，他竟然會變成那個樣子。有時候我在想，是不是我之前處理問題太草率了，纔會害了他。”霓裳依偎着李虎，感覺這是溫暖的大山。可是提到冷鎮軒，她心裏還是很難過。
“霓裳，不要再想他了，他自己斷送了自己。”李虎停下腳步，輕撫她的髮絲，盯着她的眼睛，認真的說，“這一切，都跟你無關，是人心不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