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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李虎愣了一下。
同事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我走了啊，別跟人說是我告訴你的。”
李虎愣在原地，他仔細琢磨，對方說的葉院長，應該是葉玉國無遺。他可是實力派啊，又有個老哥做省委的書記。
這樣的背景，居然被撤了？李虎隱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他翻翻手機，找出葉玉國的號碼。
撥過去，電話裏傳來頹廢的聲音：“喂，哪位？”
“我是李虎。”李虎道，“方便見一面嗎？出來喫個飯。”
半小時後，在學校後面那條小喫街上，李虎和葉玉國兩人在一家小餐館裏，面對面坐了。
桌上一碟油酥花生米，一碟拍黃瓜，除此之外，就是一瓶二鍋頭了。
李虎知道，葉玉國現在一定非常需要酒。他形容槁枯，整個人瘦了一圈。衣領子油膩膩的，不知幾天沒換過了。
幾縷白髮飄在額頭，更加顯得他像個落魄的窮酸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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