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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難得！”中年人點點頭，“好吧，我就聽你們的。”
李虎讓墩子給他們收拾了一棟小樓，距離果園有幾百米遠，在更高處的山上。
安頓了他們，李虎便急匆匆要下山去找孫老。一方面好久沒看見孫老了，要去給他送赤芝，順便敘舊。另一方面，他也要拜託孫老幫葉霓裳家。
山下停車場，李虎坐在駕駛室裏正要啓動，一道身影忽然出現在他車門邊，敲着窗戶。
是小鬍子。
李虎搖下車窗：“你要追到這裏來跟我吵架嗎？”
“不是。”小鬍子道，“謝謝你，對不起。”
聽得出，兩句話都是真誠的，而且李虎也明白他這兩句話的含義。
“不客氣。”李虎道，“不過，你擋我路了。”
小鬍子眉頭一皺，讓開來。他還以爲李虎要下車好好跟他聊聊呢，結果李虎一腳油門，轟得衝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