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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從蔡琳這裏呆了一會，氣氛已經變質了。他們誰都不再說話，蔡琳有一下沒一下，戳着琴鍵。
“你真的不喜歡王冉麼？”蔡琳道。
“不是不喜歡，是不愛。”李虎說。
蔡琳亮閃閃的眼睛眨了一下，看着李虎：“你知道什麼叫做愛？”
“知道。”李虎當然知道，此時他心頭就滿滿都是愛。
“那是什麼滋味？”蔡琳問。
“啥？”
“愛。”
李虎想了一下，這樣給她描述：“愛，就是就算不管你多忙，心裏都裝着那個人。想起她就跟喫了蜜一樣，無論走到哪，都有個人讓你牽掛，並且你也知道她在牽掛你。”
蔡琳怔了一下，李虎的描述讓她感覺似曾相識。只不過，最後一條不吻合——她並不知道，心裏的那個他是否也牽掛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