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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玲趁机溜进来，照顾李虎。她在厨房里哼着歌儿，给李虎做饭，妞妞则跟着李虎趴在床上，翻着自己的小人书给虎子爸爸讲故事。
三岁小孩的故事是支离破碎的，语言幼稚可爱。李虎喜爱地摸着她的小脑袋，问道：“妞妞，以后嫁人想嫁啥样的？”
虽然妞妞并不是他亲生的，可是李虎总是把她当作亲生的。他去燕京、美国、新西兰，都在当地给妞妞买了一份大礼。
有时候是一块高档手表，有时候是一些首饰。这些都是他给妞妞的嫁妆，打算以后孩子出嫁时送给她。
妞妞当然不可能理解嫁人是什么意思，她歪着小脑袋问：“虎子爸爸，什么是嫁人？”
“额……”李虎挠了挠头皮，面对纯真孩子的问题，他还真不知该怎么回答，“嫁人……就比如说，你成为妈妈，嫁给一个男孩，让他做爸爸什么的。”
笨拙的答案，张玲在外间听了，忍不住想笑。这样极为偶尔的，甚至是一点偷偷摸摸的约会，对她来说已经越来越稀罕了。
张玲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李虎迟早要结婚，所以她很珍惜每一次机会。
“哦，那我要嫁给虎子爸爸！”妞妞懵懵懂懂地回答。
“哈！”李虎大手按了按小家伙的脑袋，脸上笑开了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