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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柔媚順從、以色侍人去討生活?!
那還不如讓她去坊間市集撂地擺攤,吐血搏命演“心口碎大石”掙飯喫。
當然,這想法對容茵來說大約過於驚世駭俗,沒法講。
歲行雲只能換個說辭:“忘了族長爲何將你撥給我的?之前我做過什麼你不是不知,怎還妄想起我能得夫君寵愛了?”
原主是由宗族撫養大的歲氏孤女,從前並無單獨的貼身侍婢。
幾個月前出了“以死拒婚”的茬子後,無人知曉這軀體已換了位心性截然不同的主,歲氏族長便撥了容茵來隨嫁跟到儀梁城,既照應衣食起居,也防她再度自盡。
容茵聞言驚白了臉:“可、可族中已將消息壓下。那件事,不、不至於傳到六公子這裏吧?若他已知曉,爲何還如期成婚?”
“婚事是我蔡國王君美意牽線,自‘問名納吉’之禮後就天下皆知。他若突兀中止婚約,豈不落萬民話柄?”歲行雲嘆息,有些羨慕容茵那份心懷僥倖的天真。
早在確認要嫁的是“縉國六公子李恪昭”時,她就很清楚自己是接了個燙手的爛攤子。
與後世不同,此時“公子”還是對“公侯之子”的專有敬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