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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令悅拎了小瓷壺斟茶,脣角勾起壞笑,嗓音倒是溫雅低柔的:“不過話說回來,雖新婚月餘尚在興頭上,可這也未免‘愛’得太過深了些吧?瞧你都快成碰不得的瓷娃娃了。回去與他說說,憐惜着些。”
歲行雲是接過茶杯才明白她言下之意的。
“悅姐你可別瞎說啊,我和他清清白白。”說着捏住自己無端發燙的耳垂,略彆扭地揉了兩下。
衛令悅笑嗔:“我信了你的清清白白喲!”
這事歲行雲沒法解釋,只能窘迫認栽,趕緊換個話題。“你怎知我被罰跪的事?是前幾日飛星告訴你的麼?”
“飛星?你是說我買蜜燒鵝時遇見的那位大鬍子小兄弟?”衛令悅見她頷首,便笑着搖搖頭,“怎麼會?自縉六公子質蔡以來,貴府一向被稱作‘鐵桶’,誰能從你家府上的人口中探到消息纔有鬼了。”
一則李恪昭爲人潔身自好,從不在外拈三惹四,這就避免瞭如素循與薛國公子那般,因風流債而被人抓住把柄送些女探子進府。
二則他治下有方,府中人全都向着他,口風緊,警惕高,府中事從不外傳半句。
聽了衛令悅所言,歲行雲半是慚愧半是訝然:“我對府中細事的瞭解,竟還不如悅姐你。”
“你纔到縉質子府月餘,諸事生疏也在情理中,”衛令悅娓娓道,“我是婚後次年隨夫至儀梁的。我們來時是當年春末,入冬時節縉六公子便也來了。共居一城四年,我又時常如今日這般悄悄出來在人多處走動,多少能聽到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