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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又想到去城郊亂葬崗尋一遭,或許可以幫着讓可憐人入土爲安。最終卻發現根本做不到——
那位二房夫人恭謹順柔,多年足不出後院。質子夫人能出席的場合也甚少露面,想是爲避免與大房夫人積怨。
因爲這個緣故,儀梁城中見過她面貌的外人極少,只聽說是“身嬌貌美,性情柔嘉”。
有此前情,就算容顏未腐,外人也很難從亂葬崗上尋對人。
還求告無門,無處能幫她伸冤。
這口惡氣實在憋屈。但二人總不能私自去將那薛公子剁了幫她報仇,也就只能憋着悶肝火了。
“就這麼沒了。被人當笑話議論數月後,再無幾人能記起世間曾有過這樣一個人,”衛令悅以絹拭淚,“女子苦如斯者不獨她,也不會至她爲止。”
“女子要想不苦,需得活成‘人’。”歲行雲雙臂交疊,俯身趴在雅閣欄杆上,怔怔望着場中棋盤上激戰中的棋子們。
這已是今日最後一場。
前兩場她都憑上輩子豐富的實戰經驗成功押對勝方,帶着衛令悅一道贏了不少,這場看起來也不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