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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昭命繞道至鞏都,一是爲傷者求醫問藥,二是爲亡者置辦棺木。
因着儀梁城外那布莊經營所需,無咎手下船隊走南闖北跑商,在鞏都自也識得些人。
江湖人收錢辦事,向來爽利不多嘴,事情很快就妥了。
原本無咎建議將十四名陣亡者就地葬在鞏都郊外,李恪昭卻堅持當初的承諾,要將他們全都帶回縉國。
無咎勸說不下,便問當地漕幫多租用了幾艘船。
爲儘快讓亡者入土爲安,同時也怕逗留太久夜長夢多,他們前後只在鞏都停留了四日三夜,待衆人傷勢大致穩住,船隊便啓程全速駛往遂錦。
離開鞏都的當日歲行雲便醒了,醒時身在陌生的船艙地榻上,明秀正在爲她上藥。
她最重的傷在後背,自是趴臥之姿。
除後背重傷外,她身上還有大大小小外傷十餘處。明秀上藥動作已算輕,但架不住她傷處太多,直疼得腦門發木,咬牙頻頻倒吸涼氣。
根本就是疼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