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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星識趣地帶衆人先行離去,衛令悅便領歲行雲在花園涼亭中煮茶敘話。
兩人默契避開“素循之死”,誰也未提。
無論素循是巧合死於咎由自取,抑或當真是衛令悅先下手反殺,其實都不重要。至少對歲行雲不重要。
若那回死的不是素循,今日就不會有坐在這裏喝茶的衛令悅。
她的朋友衛令悅還活着,這才重要。
就此閉嘴,不因好奇去撕開衛令悅心中傷口,讓素循之死成爲一個再再被人提起的謎團,這是歲行雲對朋友沉默而溫柔的義氣。
桌上小爐咕嚕嚕煨滾了茶湯,茶香氤氳,秋陽下清風正好。
雖闊別一年有餘,但兩人並不生分,說起話來也無甚虛禮客套。
衛令悅笑道:“去年我扶靈出儀梁城東門後便領衆人行水路。後來蔡國是否有傳我遭水匪襲擊,落水身亡?”
“可不是麼?”歲行雲也樂不可支,“據說有不少人還嘀咕呢,說攏共五條船,都遭水匪襲擊劫掠,怎的就偏你與近旁幾名侍女、護衛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