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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昭了悟頷首:“好,我會抽空請她過來面談。若她的籌碼當真足夠,未必要以婚姻的方式。即便非要以這種方式,人選也絕不能是無咎。”
歲行雲嗤笑一聲,不太認真地打趣:“不能是無咎,那難道是你自己?”
“仗着我捨不得揍你,就任意胡說八道?”李恪昭冷冷睨她一眼,起身更衣去了。
歲行雲扭頭托腮,笑脣微揚,定定望着他起身去更衣的背影,心中百味雜陳。
顯然,李恪昭並不反感“聯姻”這種方式。他方纔在廊下的瞬間異常只因對方提的對象是無咎。
大約是因無咎乃一母同胞的兄長,做弟弟的不能擅自替兄長決定這種事吧?
其實冷靜想想,李恪昭對待“聯姻”的方式倒也不出奇。
在當世,如李恪昭、衛令悅這類出身貴胄高門的兒女來說,無論他們自己心中做何感想,願或不願,婚姻之約於他們來說都不能只單純考量簡單的“男女情意”這一樁要素。
他們其實比尋常人更無任性隨心選擇伴侶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