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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拿着話筒對着賀寬：“賀院長，病人是不是得了傳說裏的瘟疫，是極度具有傳染性？”
之前被人擠開的醫生大聲道：“大家不要緊張，這些病人還沒有確定病因，但首先肯定他們沒有傳——”
“你們就是想隱瞞事態，你們這是不負責任！”
賀寬拿起病人的檢查報告，一一看了起來：“病人的體溫低，可沒有什麼器質性病變。”
“院長，難道真的是他們說的……”秦燕皺起眉。
賀寬呵斥她：“我們是醫生，還沒定論的話，不要胡說！”
“可是他們言之鑿鑿——”秦燕聽旁邊那些記者模樣的人說話，簡直都要信了。
“看檢查單！”賀寬把一摞檢查單塞進秦燕手裏，自己翻開病人的眼皮，一一查看，逐一摸過病人的手臂。
越檢查，他的表情越是凝重，這樣的情況他也沒見過。
“看見沒有？連賀院長也束手無策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