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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淑芬今天已經聽說了姬家發生的事情,而且她剛剛去醫院探望了被氣得住院的父親,回到家就看見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張衝與陳家老小坐在一起相談甚歡,這讓她怎能不怒火中燒,姬淑芬雖然不敢在陳老爺子面前太過放肆,但也言語激動地質問道:“爸,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這混蛋今天剛剛大鬧我姬家,這會兒你們在這裏大肆宴請,難道是給他慶功不成?難道這事兒是陳家在背後支持的?”
姬淑芬這番話問得很直白,老爺子聽了立即沉下了臉,而陳浩更是生氣地訓斥道:“胡說八道什麼呢?”
老爺子咳嗽了一聲,也安撫道:“淑芬,你這話就說得不在理了,我得知張沖和姬家有些矛盾,這才把他叫回來想從中調和一番,怎麼在你口中就是支持他大鬧姬家了?”
老爺子的話雖然看似平和,卻帶了幾分威勢,姬淑芬當場被震住了,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這些豪門大戶不比尋常百姓,互相之間的聯姻既有合作利用,也有競爭碾壓,但是不管兩個家族是敵對還是合作,女人一般只能嫁夫隨夫,儘量向着夫家一邊,最不濟也得保持中立或是從中調和,最忌諱的就是胳膊肘朝外拐,向着孃家一邊,這會讓夫家人從此對她開始防備,因爲每個家族都有不想讓其他家族知道的祕密所在。
姬淑芬剛纔也是看到張衝氣急之下,一時忘了身份,此時被老爺子訓斥一番,頓時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她也不敢再多嘴,灰溜溜來到陳浩的身邊,安安靜靜坐了下來。
陳詩雨對於姬淑芬這個繼母十分牴觸,不知道她們之間到底有什麼過節,反正姬淑芬坐下後,陳詩雨就如同看不見一般,不搭不理,自顧自喫菜,一句話也不說,張衝見氣氛有些尷尬,主動端起酒杯走到姬淑芬面前,開口說道:“阿姨,我雖然和姬家有些矛盾,但是事情起因想必你也清楚,我張衝不是個愛惹事的人,但有人惹了我或者惹了我的老婆,我肯定得找他討個說法,如今我和詩雨已經結婚了,您自然是丈母孃,這件事您夾在中間確實爲難,但是我還得勸您最好別摻合,姬家也算是豪門大戶,自然有管事的來處理,您覺得呢?”
張衝這話雖然恭敬,卻也帶了幾分力道,說出了老爺子和陳浩想說又不好說的話,姬淑芬聽了心裏十分不爽,暗罵這混蛋上午將自己的老爹氣得住了醫院,這會兒竟然還在這裏賣乖,有心將他晾在一邊,不理會他,可是看到陳老爺子和陳浩的眼神,又不敢太過分,只能勉爲其難起身舉起酒杯抿了一小口,算是應付了張衝的敬酒,一句話也沒說,就轉身坐下,張衝也不在意,自己喝了一口酒就回到座位上。
飯桌上添了個姬淑芬,大家都感到氣氛有些尷尬,又勉強着繼續喫了一會兒,閒聊了幾句,就此散了,張衝隨着陳詩雨回到房間,這間房子是陳詩雨以前居住過的,房間裏的傢俱擺設陳浩都吩咐保持原樣,自然也就沒人動過,陳詩雨回到這裏,不禁有些觸景生情,捧着她媽媽的照片默默流下了眼淚。
張衝雖然喝了不少酒,但也感到了陳詩雨的傷心和難過,走過去將她擁入懷中,溫柔地說道:“老婆,別傷心了,過去的事情就應該想開一些,等回到蘇江,我陪你去祭奠丈母孃,我們結婚的事情也該告訴她老人家一聲。”
誰知張衝話音未落,陳詩雨就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從張沖懷裏竄出去,回身揪住張衝的耳朵大聲說道:“你看清楚,照片上這個纔是我媽你丈母孃,不是外面那個女人,你再敢胡說八道我把你的耳朵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