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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人穩穩地將熱氣球降落在摩崖裂縫,她挾聖天使和靈狐進入凹槽,下面看凹槽只是一條坼,其實是可以容一個人進去,只行得數丈,裏面就是一個石壁,初看起來,石壁只有幾個拳頭大的洞眼,光溜溜地,上面還畫了巖畫,應該是靈符。小武身雖不動活動,但眼目心智是活的。
其時,斜陽正好直射進洞窟,還有幾分光亮,巖壁上的畫好像還能自行運動。
那蒙面人跪在地下,聲淚俱下,卻是個姑娘嬌氣的聲音:“爺爺,蕭奕冒死前來看望您老人家。您老人家要的兩樣東西,我都帶來了。”
“蕭奕啊,爺爺能在這裏升上天堂,也是離天堂最近了。我們蕭家就你這麼一根獨苗了,你還不安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對得起你長眠於地下的爹孃啊。”
“不,爺爺,你一定有法力破石壁而出。小奕在這個世上只有你一個親人了,你再不理我,我可是孤單死了。人們都叫我小妖孽,沒有誰理我,前幾年還有一個養父,養父也被他們活活氣死之後,小奕子就孤零零地一個人了啊。”蒙面人說着被眼淚嚥住了話話,泣不成聲,硬嚥了一會兒,拭了淚,還是嗚嗚咽咽說,“爺爺,爺你,我帶來了靈狐,你說了,你喝了靈狐的血,你就會功力倍增,你就會破巖而出。”
“傻孩子,爺爺是騙你的。你上次來,爺爺怕你被渺渺老怪發現,要是被老怪發現你上來了,你還有活命的機會嗎?爺爺故意出個難題,要你知難而退。誰知道,你運氣那麼好,還真捉到了人世罕有的百年靈狐。放了它吧,它也是不容易,上蒼都有好生之德。”
“爺爺,這回小奕想好了,爺爺不出洞,小奕就在山上永遠陪伴爺爺,跟爺爺說話,還給爺爺做好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