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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當然。對她的仁慈就是給自己留下死路！”聖法王眼射殺氣，讓人不寒而慄，“只不過——”
“你不會對九九老道心存仁慈吧？那就所有計劃泡湯了。”南適大聲叫嚷道。
“不是對他仁慈？朕差點殺了他，只是這老道還真有點邪門功夫。他是第一人從朕的手下生還。”聖法王還是有點怯九九真人。
“師父早就有妙計幫你實現突然攻擊。他就是想逃，也休想逃走。”南適眼光精亮，籠着雙袖，顯得老成持重。
“小仙，有何妙計？朕能夠接近老鬼？”聖法王怕九九老鬼一見他，鞋底抹油溜之大吉。
“師父知道，假聖天使有一個牡丹夫人，長得跟他一模一樣，當年牡丹夫人也常假扮聖天使，無人能識真假，聖人何不扮成她的模樣？也給他來個以假亂真。只要接近他們，你突然出手，不就大功告成了？”南適搖頭擺放，顯得神氣十足。
“好！好！這可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也嚐嚐，以假亂真的痛苦！可是如何才能扮得真假莫辨？”聖法王又遇到新的問題。
“這個好辦。全包在小仙身上。師父聖明，早想到了。小仙給你略加傅粉潤飾，淡掃蛾眉拉直睫毛，塗上眼影，抹上胭脂口紅；再做個雙寰墮髻，戴上耳環插上珠釵金鈿，點上梅花妝；穿上內穿輕紈素裙，罩上宮裁錦服；再繫上玫瑰霞帔，綴上美玉。哇，那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牡丹夫人了。”
聖法王聽罷喜出望外，任憑南適幫他換妝，一會兒功夫，一個活脫脫的牡丹夫人昊小娟，出現在天罡正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