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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得近了，项莲生也看清了他的表情，他无言的看着那个飘忽于九重天外的灵魂一步一步走近，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自己面前。
就好像多年前《书城幻界》中的那一幕重演，他匍匐在那里，整个背部都因为寒冷而颤抖……
“项先生……”
“请您救救我和龙旌吧……”
“请您救救我和龙旌吧……”
那一把纤美入云的嗓子，此刻却像是从地底下冒上来的寒气——悲怆、痛苦、声嘶力竭。
他看不见他的泪，但他知道它一定在那里。
时间无言的流逝着。
随后，项莲生伸出手去，轻轻按在他头顶。
那是神的赐福。温柔、慈悲、若有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