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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許大茂學徒結束,正式轉正的日子,在他爸的指導下,一大三小好好的陪領導喝了個小酒,目的就是,能讓許大茂借調進廠。這也很正常,廠裏再差也比地方有錢,而工作量那就更沒得比了。
廠裏大部分時間放的電影都是紀錄片,廠裏組織工人學習什麼的。放映員在有電的屋子裏,舒舒服服的擺弄放映機就行,放映稿不用寫,因爲內容你看不懂影片內容,節奏由別人把控,聽話就行,讓你幹嘛你幹嘛,放映報告也不用你管,有人寫。比如說,電影廠就把紅星廠的那套半自動焊管設備的工作,操作,調試流程錄成了電影,找專人配好音,以後哪個廠用這套設備,這就是第一手的學習資料。
沒放映任務了,帶着機器下鄉申請撈個外快,不想去,電影院也不能逼你,你說一句在熟悉廠裏的學習資料,誰也不能說啥。因爲啥,廠裏在組織學習的時候,老師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給我換到哪個片段,所以放映員得立刻明白人家說的是哪,迅速給人換上膠片,快進快退到對應位置,而爲了方便這種情況,一般紀錄片的單盤影片長度不會超過十分鐘。所以放映員要一遍一遍的看影片,知道哪個地方是什麼內容,方便快速切換。廠裏的放映員定級定的是這個東西,這也是一個廠裏和地方上不一樣的職業,這種職業除了已經說過的炊事員,廣播員,老師之外,還有保育員,廠裏的保育員更累,但是補貼更高。
說真的,對着一個完全看不懂的東西,一遍遍的去看,直到背過爲止,這些放映員的心理健康程度很讓人懷疑。但是對於許大茂他爸來說,許大茂能掙多少錢不重要,下鄉放電影這種又累又危險的活,能少幹就少幹。
許大茂現在這醉醺醺的狀態,所謂酒壯三分膽,許大茂看見何雨柱,嘴上又開始不讓人了,“傻柱啊傻柱,梁姐這麼好的人跟你可惜了了,你這人腦子有問題,人又莽,真懷疑你是不是你爹親生的,種子那麼差,地再好也長不出好苗來,浪費梁姐這麼好的人了,可惜啊,可……”
話都沒說完,何雨柱的拳頭過來了,“我去你奶奶的,你這個小兔崽子敢罵我媽,敢調戲我媳婦,我打死你這個兔崽子。”梁拉娣也不是啥善茬,許大茂調戲她,她把孩子送回家之後,也趕來助拳。
前文說過了,放映員是個體力活,許大茂的身體素質不如何雨柱,也是比一般人要強的,再加上喝了酒,沒啥痛覺,也不懂得躲着點,何雨柱也怕一時不注意打在了不打的地方,真把他打出個好歹來,所以反而束手束腳的。梁拉娣下手可就沒那麼多顧忌了,哪裏肉厚照哪裏踹。本身許大茂能不落下風,憑藉的就是一股子莽勁,時間一長,自然就會落了下風,再加上何雨柱來了幫手,最後結果就是,何雨柱把許大茂摁在地上扇耳光。
許大茂的慘叫聲,很快就驚動了周圍的人,大家趕緊出來看看。“柱子,別打了,住手,別揍了,再打出人命了。”第一個出來的自然是離得最近的易中海。
何雨柱聽見喊聲,也知道,臺階來了,總不能真的打死吧,再看看許大茂,放進動物園都能賣票了。易中海也很頭疼,這幾年,許大茂上高中幾乎不怎麼回來,所以兩個人幾乎沒怎麼打仗,易中海都快忘了,大院裏還有這麼兩塊料了,今天算是給他提了個醒。
“一大爺,我也就給你個面子,要是換個別人,我今天非得讓他躺個十天半月的。”何雨柱也就嘴上逞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