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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三個人邊喫邊聊,給賈東旭出了不少主意,聽的賈東旭和秦淮茹都目瞪口呆的,這就是文化人嗎,這張嘴裏面還有實話嗎,這麼糊弄宣傳科好嗎?
雖然心裏沒底,但是賈東旭還是準備按照吳燁的說法去說,畢竟人家可是上過報紙的大學生,有經驗,厲害着呢。
採訪是有流程的,相互問好和祝賀之後,就在車間主任的辦公室裏開始了這一次的採訪,車間主任坐在一邊,就怕賈東旭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
“賈東旭同志,你能簡單說說,你的學習和工作經歷嗎。”
“我爹沒得早,我是我媽一手拉起來的,家裏過得也艱難,十六那年,我們大院的一大爺,也就是咱們廠的鉗工,我原來的師父易師傅,覺得我老在家裏沒個正經營生實在是不像話,正好趕上婁老闆剛買下了軋鋼廠,大肆招工呢,工資定的挺高,我也就跟着我師父進了振興軋鋼廠。但是那個時候怎麼說呢,工資高,東西也貴,一天的工資都不一定夠喫一天飯的,那糧食更是一天一個價,天天下了班要麼就得琢磨着再去哪幹會零工,要麼就得琢磨着得抓緊去糧店買糧,要不明天就更貴了。再加上咱們工人地位低啊,那班長,組長的也是懂不懂就打就罵的,還得隔三差五的去給他家裏幹活,那個時候,哪有心思學東西啊,尤其是天天有傳言,說是要打仗了,廠子要搬走了,就更不想學了,就想着過一天算一天,萬一廠子垮了,去哪找個新工作。
但是後來部隊進城了,咱們工人站起來了,那些班長組長的也都消停了,也就是那個時候,我們纔能有心思塌下心來,開始學技術。但是一開始,根本沒法學,就我當時的水平,扁擔倒了,不認識是個一字,我師父給我講的細緻,我一句也聽不懂,後來廠子歸了公家了,辦了學習班,我纔開始學習文化知識,也才明白我師父說的那都是些什麼東西。”
宣傳科辦事員,邊記,心裏邊嘀咕,這賈東旭什麼意思,就這玩意整理整理就能見報了,還用我幹什麼。然後就想着刁難一下,但是畢竟賈東旭是要作爲典型宣傳的,自然不能提他作弊啊,處分啊之類的事情。所以,“你說後面你能明白易師父說的什麼了,爲什麼還是在初級工上原地踏步呢?”
“這個可能真的就是天賦了,廠裏也特別重視我的情況,專程給我加長了學習時間,雖然我沒取得什麼進步,但是初級機工的基礎都是互通的,也爲我現在打下了一個好基礎。”
“那你這次能半年的時間就能考到三級,除了易師傅給你打下的底子之外,還有什麼特殊經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