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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這兩年還是處於學習階段,還在充實自己,所以沒開設什麼新項目,主要還是在做咱們廠裏設備的整修,和新技術的教研。”嘴上這麼說,心裏卻憤憤不平,我還能做什麼研究,這羣王八蛋一個個眼饞我的待遇,這也不讓碰,那也不讓動,去了之後乾的都是跑腿的活,要不是他的鍛工水平是系統給的不會下降,他早就不知道水平成什麼樣子了。
“那學習了兩年,不知道李衛國同志有沒有什麼新的感悟,當初,你和原來的孫三民師傅和錢有根師傅,那可是咱們廠工人自主科研的標杆,弄出來的蒸汽錘現在都成了咱們隔壁兄弟廠的創匯產品了,他們兩個去青華的進修班學習的半年,回來就開了油壓鍛機,都成了隔壁廠的驕傲了,李師傅學了這兩年有什麼心得沒有,咱們廠的設備,生產流程之類的有沒有可以改進的地方。”
李衛國這一下就聽出是什麼意思來了,當初他們三個一起從事蒸汽錘的研究工作,現在人家又是蒸汽快鍛機,又是油壓鍛機,又是挖掘機的,一個戰壕的戰友,楊廠長這是嫌棄自己弱了。這能乖自己嗎,他倆的成就都是系統送的,他的系統經過那次被趕出去的事件,元氣大傷,也就最近才緩過勁來,現在給的獎勵也是有氣無力的,簽到一個月了,最大的獎勵是五毛錢,最少的還有一分的,只能說是聊勝於無。
這大概是覺得自己佔着茅坑不拉屎了,想把自己弄走,就是不知道到時候是安排個關係戶,還是什麼。而且這一次走了,以後根本回不來了,所以也不用客氣了,反正自己本質上還是工人,哪怕身上有處罰,但是自己也有功勞啊,得罪了他又不怕被開除,還省的因爲一次提拔被打上楊廠長的標籤呢,虧不虧啊,跟着楊廠長,以後可沒有什麼好下場。
所以他非常譏諷的說,“楊廠長,我哪能和人家比啊,人家56年初,可是被他們廠領導送去青華培訓班進修去了,我被咱們廠領導送到技術科當跑腿的,打雜的,偶爾看點書,資料還要啥啥沒有。還不如當初我們學習研究蒸汽錘的時候,顧經理和張副廠長給的支持力度大呢。要是跑跑腿就能有什麼新研究,那還要大學幹什麼,繞着京城跑兩圈全都是工程師。”
說起來,李衛國也有怨氣,當初是楊廠長把他推過去的,結果送過去就不管了,不帶包售後的,讓技術科那些人隨便欺負自己。他也不想想,人家介紹小兩口的媒人,也不能保證兩口子一定生兒子啊,醫院也不敢掛個牌子說治死包售後,喪葬一條龍啊。你拿不出可以震懾他們,讓他們獨尊的實力,又沒有左右逢源,八面玲瓏的情商,憑什麼你一出現,就讓人家納頭下拜,你有不是龍傲天。
楊廠長聽着李衛國近乎賭氣的話,也挺氣人的,但是越是生氣,臉上越是不顯,反而笑容越來越盛,“李師傅,這麼說,我這兩年是耽誤你了,你這離開一線,都不知道怎麼進行研究了,這樣吧我也別耽誤人了,這幾天,你和技術科交接一下,過年回來直接去鍛工八車間吧,你比較年輕,又是七級鍛工,去那邊比較合適,順便指導一下那邊的新人,好好爲社員同志服務,落實工農一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