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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韓師母有一個問題沒說明白,哪怕就是和韓工差不多身份的,也面臨一個問題,這些人的出身,在前朝,老百姓飯都喫不起了,有幾個還能想着供着孩子去上學,能讀到大學的,基本上家庭出身都不太好。就連韓工,實際出身也不差,但是由於兩個兒子是烈士,再加上他參加工作非常早,意志堅定,政治可靠,否則就算是他也要擔心,去年的板子會不會落到他身上,今年會不會更厲害。包括趙芹,她的出身也一般,要不是有人通知了趙芹她親生父母當然身份,改了她的出身,去年高低也得讓她上臺講兩句。
韓師母不想讓趙鑫這麼早接觸這些東西,反正像趙鑫這種在上面掛了號,並且沒有權力心,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針對誰,都針對不着她,所以她也不想讓她接觸這些破事,反正和她沒關係。韓師母也是一片好意,可惜趙鑫的低情商,並沒有體會到韓師母的良苦用心。
中午,趙鑫就在韓工家蹭了一頓午飯,由於韓工的住家保姆是他警衛員的妻子,所以手藝怎麼說呢,家常水平,連趙芹都比不了,更別說天天開小竈的趙鑫了。作爲戰爭時代過來的人,無論是韓工還是韓師母都會做飯,但是出於人家的工作,除了特殊情況,韓師母基本不會下廚,主要是出於對保姆的職業尊重,這種情況趙鑫理解不了,曾經她也問過趙芹,結果趙芹的回答是,做飯是保姆的工作之一,他們把這個工作幹了,是不是預示着,他們對保姆的工作不滿意呢。趙芹解釋了,趙鑫也聽了,但是回答趙芹的確是一圈圈的蚊香眼,實在是不明白。不明白也無所謂,以後多問問她媽就行。
作爲戰爭年代過來的人,基本不存在不會做飯的人,現在有些男的會講究大男子主義,認爲廚房裏的是都是女的的,作爲一個大老爺們沒有下廚的規矩。但是這個時候就會出現一個問題,什麼家庭,兩口子都不會做飯,男的可能會,但是不幹,不稀罕,女方是建國初,離婚另娶的或者說是那個時代才結婚的,大家出身的大小姐纔不會做飯,就比如齊遠和田雪,齊遠會做不做,田雪不會做現學現賣,當然這也是齊遠級別不夠,沒有資格配保姆。
由於趙鑫和韓師母喫過了飯有事出去,所以中午這頓飯喫的特別早,但是,總是有人不想讓人舒舒服服的喫完,這不筷子還沒放下呢,就聽見外面,隔壁院子響起來宏亮的罵聲,韓師母臉一下就拉下來了,直接放下筷子拉着趙鑫就走了過去。結果從裏三層外三層的人羣中,擠過去之後,就看到了一個看起來得有十來歲的一個小姑娘,長得挺俊秀的。她們倆怎麼擠過來的呢,就是人家自動讓開的,自古民不與官鬥,能配小汽車和警衛員的一看就不是普通老百姓。看着那小姑娘邊哭,邊說,“不怪我奶奶,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看着奶奶這麼瘦就往裏多加糧食,都是我的錯……”看起來楚楚可憐。
這個時候自然就有自詡爲護花使者,出來護着她和她奶奶對線,一羣人站出來指責她奶奶,然後她奶奶一臉鬱悶的讓她回家,看的趙鑫迷迷糊糊的,韓師母也沒多解釋。但是趙鑫卻明白一點,這個小姑娘就是一個小白花,雖然她分不清綠茶和白蓮的區別,但肯定是其中一個。趙鑫看了一會就被韓師母拉走了,但是趙鑫肆意張揚的行爲卻被這小姑娘深深的刻在腦海裏了。
下午,娘倆一起收拾東西去吉祥戲院看戲,看的是全本的紅鬃烈馬,趙鑫到了之後纔打的電話留的票,韓工這點特權還是有的,說是要從下午一直演到晚上,晚上雅座和包間都要管一頓飯,很長的一部戲。路上韓師母才問道,“你覺的,這個小姑娘怎麼樣?”
“她在演戲!”趙鑫說的非常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