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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其實管的不嚴,農村的山,在分地的時候,實際上都已經劃片了,哪裏歸村裏,哪裏歸鄉里,都有政策,所以山上的獵物自然也是人家的,但是總有些山區,農民自己顧不過來,所以對於外來的打獵的一般都不管,但是現在不行了,很多地方也沒喫的,進山下個套,可能就是全家一天的伙食,所以大家看的都比較緊。至於魚,在湖邊釣魚,釣上來直接賣的也不少,但那個價格是非常低的,人家釣魚不喫魚,就是圖一樂,甚至說如果有正經工作的,請假去釣魚的成本比買魚都高,所以除了那批有錢,又有時間的人,也沒啥人去釣魚。當然你隔三差五的去甩兩杆,有機會把魚賣了,一般也沒人找事。但是,這種事情就屬於能幹不能說的典型。
“行了,今天我就到這裏,三位同志有什麼想說的嗎?”三個人都表示沒有。然後王主任就從包裏拿出了紙筆,開始寫東西,居然也是一支圓珠筆,不過並不是趙鑫改進的那種,還是申城產的一種老筆,不算好用,但是方便攜帶。扯過紙來,下面墊了一張複寫紙,就開始寫字,畢竟公社今天晚上還借出去一百五十斤糧食呢,還收了三十斤,這些都是要開條的。這種複寫紙也是申城那邊開發的,不得不說,那邊的輕工業真是全國第一。
戚家老老實實的交了糧食和罰款,剩下兩家都交了罰款,並且打了欠條,並且在簽字按手印的時候,出現了一點點差別,馮家,是馮家媳婦自己過來的,簽字按手印都是她自己乾的。而魏家是兩口子一起上來的,欠條是兩個人打的,手印是兩個人摁的。用魏大爺的話說,要是他媳婦沒被抓住,把榆葉弄了回來,那他也是有機會喫到的,他媳婦是爲了這個家,他不能讓他媳婦一個人擔着,這筆債是他們全家的。
王主任看到這種行爲,也沒多說啥,就是看了看馮家媳婦,意思是看看人家,你還在家裏當家呢,還不如人家這不當家的。也不知道馮家媳婦有沒有看懂,大概是看懂了,要不也不會出現後面的悲劇。該說的說了,該訓的也都訓了,欠條也打了,罰款也罰了,王主任就準備帶人走,畢竟區裏現在還在等結果呢,這種涉及兩個區縣的事情,區裏也是很重視的。“行了,我這邊的事了了,易中海,你們三個繼續主持會議,討論學習一下今天的會議內容,再好好反省一下,想想以後怎麼做。”王主任雖然沒說先進大院的事兒,但是大家也都知道了,基本上又和他們大院無關了,甚至有可能連累明年,甚至後年,這麼多年,大家也感覺出來了,一次犯了大錯,街道和公社都是會記仇的,他們可不講究今年的事情今年了。
老規矩,易中海出去送客,劉海中和閆阜貴組織會議,但是今天這會怎麼開,這次會議的主題就是接着王主任的話繼續批評,但是批評的得有深度,可是看看現在三家的狀態,再批下去,非得出事兒不可,這種缺德事,他們兩個可不幹。易中海也不是傻子,他在送人出去之後,人家向陽紅公社的三個人就近去了招待所,單留下一個王主任。易中海也不想回去幹這種批人的活去,隨意一直纏着王主任在說,大院裏地窖的挖掘進度啊,聾老太太的生活現狀啊,甚至是王主任孃家侄子的工作狀態,就是拖着不回家。
易中海在外面拖了得有半個小時,他覺得劉海中兩個人應該都說完了,他回去簡單總結一下就行。但是劉海中兩個人也不傻,一開始都不說話說話,就是等,但是等了好一會,易中海也沒有回來,大家不能傻坐着呀,所以劉海中開始沒話找話,先是說了說大院的地窖進度,然後說了一下孩子的教育問題,催着大家把孩子,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都要送去上學,大家都是工人家庭,廠辦幼兒園的那一點點開支應該也都扛得住,一年才三塊錢,對於大院的人來說還真不是事兒。
還專門點了一下賈東旭,因爲賈梗就沒有去上幼兒園,今年棒梗也七歲了,按理說也到了該上小學的年紀了,讓他早點送去,別耽誤了孩子,還稍微炫耀了一下,他的寶貝兒子,今年的分配有多好。但是被賈張氏頂了回來,他要讓她孫子62年纔去上學,到時候他孫子普遍比人家孩子大一歲到兩歲,在學校裏不受欺負,這種道理確實挺流行的。但是賈張氏接下來的話,可就讓人不滿了,她孫子打小就聰明,以後上了學,肯定比趙鑫還厲害。可以說大院裏有一說一,沒有一個人幹說自己比趙鑫厲害的,吳燁和何雨水都不行,棒梗比趙鑫都厲害,那不就是大院誰也不如他嗎,就這麼一個小混球,還想問鼎大院第一,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