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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三大媽說完了,就完了,根本就沒有往心裏去,但是劉樂樂卻往心裏拾了,許軍身上也有藥味,那麼有沒有可能是於莉熬藥,許軍喝的呢,如果說是這樣的話,納悶呢就是於莉肚子沒事,這一出就是演給大院看的,就說嘛,就算是許俊平當時正在氣頭上,他不能給於莉開方子,以他對於莉的態度,也會直接帶她去醫院,恐怕是從賈家回來之後纔看出來的,然後將計就計,弄出來這麼一出,甚至有可能,這個孩子有沒有還說不定呢。
但是她也只能懷疑到這裏了,這玩意沒法去核實,想找個人聊聊,結果發現根本沒有可以交流的對象,閆阜貴是個不聽人話的,這種事說了也沒用,閆解成是個傻得,只會說她想的太多了,找趙芹也行,但是她和趙芹真的不熟,按理說找鄭麗春比較合適,她們兩個挺聊的來的,但是鄭麗春出門採風至今未歸。鄭麗春從賈東旭出了殯就出門了,她向全總申請了一次採風機會,理由是,最近她所在的大院出現了兩次生產安全責任事故,她想出去采采風,寫兩首歌,宣傳一下生產安全,這種事情,正事全總的職責之一自然不會難爲她,甚至還給她配了兩個隨行人員,其中一個就是一個非常年輕的歌手,寫出來,現場唱,然後現場改,省的回來了,就把靈感忘了,改出來不倫不類的,另一個就是提供保護的了,現在的鄭麗春可是全總的寶貝,在外面可不能有閃失,雖然大家也不明白她爲啥不願意加入全總文工團,甚至說任何一個文工團,她都不想去。
其實這來自於一個誤會,鄭麗春的閨蜜和她哥哥鄭立秋不是不讓她去嗎,一開始兩個人說的是軍隊的文工團,因爲這個時候,裏面真的有些不太正經的東西,尤其是由於我們軍事建設像毛熊看齊,出現了大量的舞會這一類的東西,就顯得裏面更亂了,但是他們卻忽視了一個問題,這個時候除了這些文工團之外,還有全總,煤炭,鐵路等等專屬文工團,還有各個專職說唱團,但是兩個人並不瞭解,所以給一杆子打死了,而鄭麗春是個聽勸的人,雖然接觸的多了,她是真的沒發現全總有什麼問題,就算是有些人有點耍大牌,也應該礙不着她的事,但是,卻被她閨蜜,你知道什麼,畫龍畫虎難畫骨,你從外面看着,能知道什麼,老老實實在廠裏帶着,哪也別去就行。所以說,雖然雙方互相有好感,但是卻只是全總的單向奔赴,而且鄭麗春還在飛快後撤中。
整個途中,鄭麗春去了幾十個廠子,找他們瞭解各種各樣的工業事故,甚至學習了各地的小曲小調,民歌戲曲等等,爲的是什麼呢,安全這東西,你不能靠別人時時提醒,只能是靠家人,或者就靠自己,所以,這次的創作,她不準備走高大全的路線,她就要貼地氣,要求傳唱度極高,而符合這個要求的,肯定不可能是有一定難度的美聲歌曲,只能是民歌,甚至是戲歌。現在的戲歌傳唱度那叫一個高,體現的就是一個發生技巧基本像戲曲靠攏,但是內容卻要簡單易懂,而且唱腔還不能有難度,和碰瓷戲曲的所謂的戲腔根本不是一個東西,就比如紅梅贊,傳唱度那叫一個高,在當時不能說人人會唱吧,但是隻要有人唱,那是真的能引起大合唱的歌。(我問過,電影版的美聲唱法在當時遠不如戲曲唱法受歡迎,這是兩個東西,閻老爺子寫的是美聲版的,戲曲版的應該是程先生改的,基本上都是程派的演員在唱。)戲歌的問題是,不好寫,產量低,演唱難度大,還不好出精品,所以流傳下來成爲經典的非常少。
(豫劇戲歌出了不少精品,但是豫劇是地方戲,傳播範圍實在是有限。芋圓和素團有一段京劇戲歌叫《中華》可以試着聽聽,和所謂的戲腔的區別,完全不是一個東西,但是歌詞太高大上了,而且節奏沒有起伏,有違戲歌的初衷。總之還是一個問題,戲曲沒落了,導致依託它發展的戲歌也完了,現在我們重塑文化自信,創造了一個風口,就有了所謂的戲腔,如果真的喜歡戲腔歌曲,可以去聽聽京劇演員鄭瀟唱的戲腔,完全不是一個味。另外,說唱臉譜不是戲歌,不是戲歌,不要被小學課本坑了。)
關鍵是各種戲歌和民歌它有地方侷限性,你到東北唱華北民歌問題不大,但是到了西南那不是開玩笑嘛,所以這一次鄭麗春的工作量非常大,但是一來是鄭麗春有現成的可以作弊,二來是,她現在個人能力確實是厲害,工作起來還是非常輕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