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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一個大廠來說,從別的單位調一個醫生根本不是問題,上面最起碼沒啥問題,至於機修廠有沒有意見,從廠醫院給他們調個差不多都過去就行了,多大點事嘛。最近聶主任也進行過一次調查了,畢竟在南易身上喫了閉門羹,他自然也要看看這個機修廠是個什麼貨色,丁秋楠作爲廠裏第一美女,自然也在他了解的範圍之內,怎麼說呢,是挺漂亮的,就是心裏有點沒數,機修廠不愧是小廠,跟八輩子沒見過女的似的,居然還上班期間曠工或者請假打着看病的名義去看美女,真是沒出息。看看他們,遠的不說就說隔壁的鄭麗春,那長得,月裏嫦娥也不過如此了吧,大家也都是見了打個招呼,多看兩眼,也沒有跟登徒子似的專門堵門去看的啊,更何況鄭麗春還是一個經常去車間辦事的工作。
至於丁秋楠,她一心想着去考大學,但是她又不是應屆生,不可能找高中或者中專去給她開介紹信,她又捨不得這個工作,拉不下來,不敢辭職去找公社開介紹信,就只能一點點的磨廠裏,讓廠裏開,可是對於廠裏來說,給你開了介紹信,對廠裏有什麼好處嗎,完全沒有,因爲機修廠沒有接收大學生的資格,一旦開了介紹信,就要承擔她因爲學習而脫產產生的代價。反而會因爲有人考學走了,影響正常的工作進程,而且考上了還好,考不上,廠領導還會挨頓批,人家纔不費這個勁呢。磨着一個沒有資格接收大學生的廠子給你開高考介紹信,而且自己還沒有表現出一定能考上的實力,這就是逼着啞巴說話,實在是太強人所難了。(其實這部劇比四合院裏面的問題還要多,不說別的,就衝着敢給崔大可安排工作,全廠所有的領導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得被處分。當時就差明文規定了,禁止給農業戶口人員安排工作,臨時工也不行,除非有一技之長,以人才引進的形式吸納進來。丁秋楠在我看來就是個妥妥的綠茶,所以黑她,這就是作者的主觀意見。)
像她這種情況,想要成功參加高考,渠道是很多的,第一種就是承諾自己去讀那種不脫產的大學生,三年,五年,十年,八年總有能畢業的那一年,當考上之後,上半年學,然後找學校,以自己跟不上學習節奏爲由請求學校幫自己辦停職。哪怕是學校或者廠裏不幹,直接曠工就行,反正畢業之後會分配工作。第二種找一個有接收大學生的資格的廠子轉崗,這種工廠一般不會難爲有上進心的同志的。第三種就是直接辭職,然後拼一把,考上了,開開心心讀大學,考不上自釀苦果自己喫。
第三個可能狠不下心來,第一個有可能廠裏被騙得多了,根本不信,但是隻要你的實力可以,還是挺方便的,原單位也樂見其成,你走了,接收單位肯定要在給他們一個人,進行交換,萬一能考上大學,也能有一個香火情。可以說辦法有的是,但是她一個都不用。至於說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只要你想考大學,那麼你會去想方設法的打聽這些東西的,只要是個城市,基本上都能打聽的到,更何況是京城了,你不知道,只能說你沒有上心的去打聽。
丁秋楠的所謂的我要考大學,更多的是針對她周圍同事的優越性體現,什麼意思呢,你們這輩子就這個樣了,我可是要考大學的存在,我的未來有無限可能,基本上就是這樣了。更何況一個以考大學爲目標的人,所有的時間都用來看書都不嫌多,怎麼可能爲了自己的那一點虛榮心,放任一羣人天天打着看病的名義,騷擾自己。換個人早就找廠裏告狀去了,廠裏不行,直接去上級連廠領導一起告了,總有說理的地方。所以說,她得考大學,就是說說,爲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罷了。
第二天,凌墨白就拿着兩紙調令,騎着自行車去了機修廠,好傢伙,這地方可夠偏的,基本上就是農村了,京城經過了十幾年的擴建,範圍已經比49年的時候大了好幾圈了,而機修廠這個廠區仍然在城區邊緣,可想而知,當初建廠的時候,是個什麼情況了。不得不說,大廠欽差就是舒服,他這邊一進廠門,就有一個小領導在傳達室等着他呢。“凌墨白同志,你好你好。”
“你好,你好,同志不知道怎麼稱呼?”凌墨白是真不認識來人,但是能看出來是個領導,穿的還是總廠的行政工作服。
“我姓劉,你叫我老劉就行。”這個人沒說職務,但是凌墨白趕緊握手,“劉主任,幸會,幸會,真麻煩你還要到門口來迎接我。”雖然來人沒有說他是幹嘛的,但是這種小廠最不缺的就是主任,因爲機修廠級別低的很,廠長也不過就是副科,就算是高配,讓他在總廠掛個閒職,也最多是個正科,下面說不定也有處長,科長這種職務,但是他們的級別肯定不是這個,所以爲了方便稱呼,大家一般都稱呼主任,所以說只要他是個領導,叫一聲主任一般是沒啥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