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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麼一折騰,大院裏就出來兩個價格一個是大院某個住戶給自家兒子開出來的八百二十塊錢,另一個就是劉斌開出來的一個月十塊,總價值算下來超過一千。到了這個時候,易中海也不敢替別人做決定了,只能帶着兩個人一起去找劉大媽說明情況了。出門的時候,就看見賈張氏眼巴巴的看着房門,一百多塊錢啊,就這麼便宜這家人了,真是眼饞。
她也不是沒有鼓動過易中海爲她們家組織一次捐款,結果對她們家百事百應的易中海卻非常明確的拒絕了,能坐在一大爺這個位子上,他能不知道私捐是什麼罪過嗎,更別說還要強制別人捐款了,這可是槍斃的罪過。大院裏你要說別人是法盲可以,但是做了這麼多年管事大爺的易中海是法盲就是開玩笑,最多也就利用一下自己的人脈關係,乾點投機取巧的事情,你真讓他頂風作案,他也真的不敢。其實從54年起,四九城已經經歷過四次大規模掃盲教育,三次大規模普法教育,完全意義上的法盲根本不存在。
易中海也看到了賈張氏的眼神,也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但是這種葬送個人前程的行爲,他是絕對不會幹的,即便是賈張氏給他撒潑打滾都沒用。進門的時候,正好看見在幾個人的監督下,閆阜貴一臉肉疼的把錢從一個小布口袋裏面拿出來,“陳嫂子,這是咱們大院和咱們居委會給你捐的一百四十三塊兩毛錢,五尺布票,二十五斤糧票,你點點清楚,要是沒錯的話,你就在這三個條子上摁個手印,這一次咱們就算完事了,以後要是有什麼問題,你在找我們,能幫忙的我們一定幫忙。”
這話就是說的好聽,不說別的,如果沒出現重大疾病之類的事情,這一輩子恐怕也就會組織一次捐款,不會太多,你說你自己喫香的喝辣的的,把錢都花了,想要再組織一次,純粹就是做夢。哪怕是出現了重大疾病頂多也就是借,不會再次組織捐款的。陳大媽非常清楚,當面確定了錢款,然後摁了手印,當場就想給易中海和閆阜貴磕一個,嚇得閆阜貴坐都不敢坐了,這個頭只要磕下去,甚至說只要是跪下,他一個壓迫勞動人民的帽子可就帶上了。這個時候已經不是何雨柱當年逼着許大茂給他媽磕頭的時候了,時代不一樣了。
“不敢當,不敢當,陳嫂子,這也不是我們捐給你的,是咱們國家,咱們公社捐給你的,你謝我們可是謝錯了對象了。”閆阜貴趕緊擺脫陳大媽,這個名頭可不敢往自己身上背。“陳嫂子,老易來了,想必是工作的問題有着落了,咱們先看看情況。”
閆阜貴其實也想給他小兒子閆解曠買個工作,但是他又怕在家裏激起矛盾來,閆解成的工作是他用閆解成自己的上學機會換的,閆解放的工作是他挾恩圖報換的,但是理論上都是他謀劃來的,按照他的公平原則,怎麼也得給閆解曠準備一份工作纔行。可是一份工作哪裏這麼簡單了,讓他出八九百塊錢買份工作他又捨不得,只能說走一步算一步吧,至於他自己現在的工作,那是給他閨女閆解娣準備的,怎麼也得給閨女一個保障啊。
“陳嫂子,你說想把工位在咱們大院處理了,我也幫忙給協調了一下,價格比較高的也就是這兩位了,王家小子願意一次性給你八百二十塊錢,劉家小子願意一個月給你十塊錢,直到你家大小子過了十八週歲,你覺得哪個合適啊。”
陳大媽就聽懂了一個八百二,但是對於劉斌開出的價碼並沒有聽懂,所以立刻就用求助的眼光看向了閆阜貴,這可是個算盤精,閆阜貴果然不負衆望,稍微一砸麼就算了出來,“陳嫂子,要是從下個月開始算,你家老大到十八週歲還有八年零五個月,一個月給你十塊,你一共能拿到一千零一十塊錢,比一次性付清的八百二多一百九十塊錢。你自己琢磨琢磨。”
讓陳大媽自己琢磨的過程中,直接拉着易中海就出去了,口氣中略帶責問的說,“老易,你這事辦的可不地道,劉家這事看起來給的多,可是你沒想過,萬一他要是不給怎麼辦,或者說他萬一要是半路上調走了,人沒了,這些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