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三千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他們這邊的武器基本上就是軍刺,砍刀,鏈條之類的東西,也有看到棍子之類的武器,另一邊雖然一個個的都穿着青藍色的工人工裝,但是傢伙事也差不多,就是多了幾把斧子。兩邊這一次械鬥,傢伙事這麼暴力,大家還以爲能見識一次血肉橫飛呢,趙鑫還在琢磨要是現場太血腥了,她要不要早點走。結果裏面傳來的都是叮叮噹噹的響聲,知道的明白他們是在打羣架,不知道的還以爲在舞臺上喂招呢。
何雨水沒怎麼關注現場,她一直盯着站在身邊的範立軍,她這一次過來就是爲了能看看範立軍到底是怎麼回事,並不是要過來看打架的,畢竟她看的也不少了,無非就是鼻青臉腫,連個胳膊腿都不帶斷的。結果何雨水就看見範立軍在那裏邊看邊唸唸有詞的,“這個廢物,軍刺是刺的,又不是刀,你怎麼還砍人呢,幹嘛要中途收力啊,只要藉着那股勁往前一送,這個地方正好是腰子,少說也得費一個,要是勁大點,說不定能刺個對穿。”“這個笨蛋,怎麼能中途轉向呢,不轉向直接砍下去就是大動脈啊,救都救不回來的那種。”“哎喲,這人會不會打架啊,鏈子是那麼用的嗎,不得往脆弱地方用啊,你臭屁股不說,還被人攔下來了,真是廢物。”
聽着範立軍活閻王一般的唸叨,何雨水放心了,不是爛好人,兩個人就有繼續發展的可能。但是漸漸的場面就開始有序的失控了,戰場逐漸分成了兩個部分,一邊都是拿着要命的武器的,砍刀軍刺,匕首都在這邊,普遍表現都是穿的好,小白臉,漢奸頭或者準光頭,依然能看出來,還是在喂招,都是武器的對碰。而另一邊拿的都是鈍器,已經不再喂招了,基本上都已經開始照着人身上招呼了,甚至都出現了以傷換傷的情況,雖然沒有見血,但是打的非常慘烈。估計打完,最少都是骨折,重度腦震盪也有好幾個。
範立軍依然在那裏唸叨,不過這一次唸叨的,就成了,何苦呢,爲了一份工作至於這麼拼命嗎,頂多就是去下鄉就得了唄,有胳膊有腿的,又餓不死,今天真要是把自家的胳膊腿打斷了,你也不上不了班啊。很快,這些玩命的就分出了勝負,所有人人人帶傷,手腳不正常角度的有好幾個,不過明顯穿工裝的這邊站着的比對面多,應該是他們贏了。果然這邊分出了勝負,另外一邊唱戲的也逐漸分開了,輸得一方自稱學藝不精,然後放下狠話。雙方立刻開始營救自己家的傷員,這羣人居然還在附近的院子裏存了擔架,又花錢僱了幾個人,抬着就往衚衕裏走。然後剩下幾個人開始收拾現場,很明顯善後工作做的很完善,明顯是練過的。
“走吧,三位同志,大戲咱也看完了,演的好不好的你們多擔待,咱們找個地方喫飯去吧,我這裏有幾張老莫的餐券,咱們去哪裏喫一頓。”丁曙光原計劃就是請趙鑫喫一頓,但是沒想到又多了兩個人,可是不請又不合適,希望他們兩個能知趣一點吧。
但是何雨水根本沒有當燈泡的意識,“不去老莫,我記得這附近有家老字號的張記烤鴨,咱們去看看唄。”何雨水和趙鑫對於老莫的票真是不缺,但是兩個人並不想去,趙鑫更是曾經說過,什麼時候老莫買蛋炒飯了,她們兩個纔去。自然不可能爲了範立軍和丁曙光兩個人破例了。
“要喫鴨子,咱們去全聚德的,現在的京城頭牌,那邊是大店,也好喫一點,正好我也有票。”範立軍已經回過神來了,立刻接話,出來喫飯哪裏能讓女同志出錢呢,但是他沒有明確說出來,畢竟範立軍爲人比較敏感,他也怕何雨水太敏感,萬一他說一句他請客,再刺激到何雨水,讓她認爲是對她的不尊重呢。(說一個誤區,在國外,男女一起喫飯,最後都是aa,純屬扯淡,根據我出國的經歷來看,男女喫飯如果不是商務宴請,基本上都是男方付錢,那些強調aa的,很多都是女權鬥士。)
“不去,不去,這種藏在衚衕裏的小館子,能活下來,一定有他們自己的祕方,他們拿不到大店精挑鴨子,還能活的這麼滋潤一定有屬於他的特色,合營之後,這些大店很多都沒有特挑級別的鴨子,反而有可能比不上這些小店。走走走,我知道路怎麼走,跟着我走就行。”何雨水根本不聽兩個人說的內容,去張記只是一個藉口,她還是想看一下範立軍的表現如何,有上輩子婚姻經營失敗經驗的何雨水,這一輩子,對於自己的另一半,有點不講理的苛刻。
不過範立軍倒是個好脾氣,直接順勢就答應了下來,“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從十六入伍,還真沒有逛過這些衚衕,今天聽你的,我也長長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