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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哥，炊事員學徒只有十六塊錢啊，我每個月再給出十塊錢去，就只剩六塊錢了，別的工作怎麼也得有個二十幾啊。”
“可是你別的工作容易出事啊！你這具身體之前學過這些東西嗎，一開始就是個不學無術的街溜子，後來進了電纜廠就學會敲詐勒索，你什麼時候學的這些東西，你不怕保衛部門和保密部分查你嗎，還是說你有能力，在一羣人面前掩蓋住自己本來就會的情況。”
“啊，這……我不聽說孫衛東和錢有根以及李衛國他們不是也都年紀輕輕的就評上了高級工了嗎，那趙鑫何雨水，不也一樣嗎，都快把我有問題寫在臉上了。他們怎麼沒事。”
“怎麼比，人家都是從幾歲，十幾歲就已經表現出了天分，從小熱愛讀書，喜歡研究，不懂就問，熱衷於學習，就這種人設下，人家還都努力了接近十年，孫衛東和錢有根那都是童工進廠，而且孫衛東和錢有根能在技術上突飛猛進，那是他們曾經去過青華辦的提高班，而且還和當初的老師教授都有來往，所以他們纔敢表達出來。你看看李衛國，他其實也不差，就是沒有經歷過這種高端培訓，現在都沒有真正的亮劍。你這麼大了，想要在展現天分也晚了，你沒有天分，又是從零開始，想要達到三級怎麼也得有個三五年單位積累吧。
別折騰了，聽哥一句勸，去後廚，這裏容易保命。要是後廚沒有位置，你就去找領導，你就說你想用自己手裏的一線工人名額換一個後廚的名額。反正你也不指望着這點工資喫飯，你要是真缺錢，哥可以借給你，不用打借條的那種，你想啥時候還就啥時候還，我也不缺。你這折騰的，你要是早上幾個月，趕在一月一號之前入職，到71年怎麼也得漲一次工資，現在你弄得，只能等着看看75年有沒有機會，要是沒有你就等着78年吧，反正到那個時候，你的收入應該就是以工齡補貼爲主了。”
凌墨白挺可憐自己這個老鄉的，第一個任務，就有可能面臨無法完成任務，被懲罰的情況，能拉一把就拉一把吧。不過他並不反對劉斌分期付款，哪怕是錢更多了，真要是一次性付清少給點，他也拿不到這個工作，檔案污點在這擺着呢，陳老太太可不是不學無術的人。要不是劉斌給的實在是太多了，她絕對不會把工位讓給劉斌，這事有損他兒子的名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