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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也不等任何人挽留，扭頭又出去了。
“這孩子真是……我去追回來……”
費諾卻攔住了紀曉彤：“曉彤，算了，別追了。外面這麼冷，一來一去容易着涼。你看你臉凍的，我給你倒杯熱水。”
“可是希年……”
“她想走，留也留不住。勉強留下了，也不見得愉快。”
話已至此，紀曉彤也不好再說什麼，沒有再追出去。但心裏有事，到底是藏不住。她先是簡單說了一下和希年在外面的情況：“我當時追出去，她人沒走遠，就攔下來，勸她回來。說起來費諾，她再怎麼發脾氣，還是捨不得你，你看，還是要回來和你說一聲再走。”
費諾抿着嘴不做聲，程朗也低頭玩手裏的杯子。紀曉彤見無人接話，氣氛實在沉悶得可怕，又問：“我陪希年散了一會兒步，你們呢，在說什麼？”
程朗就說：“沒什麼。”
紀曉彤自然不會信，看了看費諾的臉色，又看了看自家先生的，輕輕地說：“費諾，說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