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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來對費諾的私事幾乎一無所知,乍一聽到,下意識地就是陪潘希年一起挑選:“哦,所以你還想買一條領帶嗎?那這條怎麼樣?”他拿起一條深紅色的。
“這個顏色的領帶他有好幾條。”潘希年看了一眼又低下頭,“我想挑一條銀藍色的,這個顏色的他沒有。”
於是接下來的整個下午潘希年就在找那條領帶,雲來陪着她把整個百貨公司都逛遍了,才終於挑中一條,藍色暗銀條紋,窄款,確實非常優雅,連雲來這個對穿着不太講究的人,都可以想象到這條領帶打在費諾身上想來一定很合適。
除了領帶,潘希年還挑中一對銀質的袖釦,結賬的時候她發現雲來垂着眼若有所思的樣子,用胳膊輕輕提醒他一下:“對不起,我猶豫的時間太長了,晚上請你喫飯來賠罪。”
雲家素來有“照顧女性”的家規,雲來又怎麼會叫女孩子請客。兩個人手挽手去喫了晚飯,又一起看了電影,雲來一直把潘希年送到宿舍樓下,這纔回去了。
舞會當天雲來按點去接潘希年。他換上潘希年給他挑的西服,又按照蔣仲偉的建議把劉海梳上去,站在女生宿舍樓下,不知多少女孩子經過都偷眼覦他,倒叫雲來稍稍有些不自在。好在他並沒有等太久,潘希年就從宿舍的大門口出來了。
冬天的辰光總是比平時短,下午四五點鐘,夕陽已經落得很低了,但潘希年一出來,雲來頓時覺得眼前一亮,連逐漸昏暗的天色霎時間彷彿都明亮起來:她穿一件蜜色的長大衣,蓋過膝蓋,看不見裏面的裙子,只能看見一雙寶石藍的緞面舞鞋,同色的蝴蝶結系在腳踝上;長髮鬆鬆挽起來,露出鴿灰色的珍珠耳環,一朵淺色的花插在鬢邊,卻是人比花嬌。
直到坐上了車,雲來都覺得無法直視潘希年,側過臉看了幾次,瞄到她的側臉就覺得心跳如雷,又紅着臉轉回臉去。如此數次潘希年已察覺,問他:“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妝太濃了嗎……我不太會弄,室友們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