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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話說完,潘希年良久都沒有回神。她一個人怔怔看着紀曉彤好半天,才猛地一把抓住她的手:“我從來不知道……從來不知道……”
紀曉彤還是苦笑:“他實在是太能委屈自己,僞裝得太好,要不是那天你從家裏跑出去,他方寸大亂,說漏了嘴,連我們都被騙過去了……年底你這麼一走,費諾表面上什麼也不說,但是我們從來沒看過那樣的費諾,都怕他要是再找不到你,自己都會先一步垮掉……說起來,那天他忽然說要回老家看看,我們都以爲是他發燒燒糊塗了,誰知道居然真的給他找到了你。真是……”
潘希年眼睛溼了,人卻在笑,整個人也哆嗦不停:“曉彤姐,你笑話我吧。你知道嗎?回來的前一天,費諾的爸爸回來了……我就想,費諾這麼照顧我,除了我爸爸的緣故,是不是因爲我媽……他父親說,我和我媽一個樣子……”
這念頭徘徊了許久,一旦說出,潘希年只覺得如釋重負,解脫了。紀曉彤瞪大了眼睛,很詫異地說:“怎麼會……”
說完她又想了很久:“我和費諾也是經由程朗才認識的,之前不熟,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只聽說費諾的父母很早離婚,他跟着他父親長大,他爸爸這個人……”
紀曉彤正說得聚精會神,大門一響,程朗回來了。
這頗有點說曹操曹操就到的味道,但紀曉彤看到程朗回來,臉色一變,話也不說了;同樣的,程朗看見沙發邊兩個人的臉色和眼神,自己的神色也跳了幾跳,對紀曉彤說:“你又和希年瞎說什麼。”
“說都說完了,是不是瞎說你我清楚,費諾、希年也清楚。你們還真的想瞞上一輩子嗎?你看費諾都躲到哪裏去了。我真是怕他忍得太久,忍住癌來。”
“又在胡說。”程朗看起來喝了點酒,臉色微微發紅,“希年你不要聽曉彤胡說,她這個人感情豐富得過了頭,想象力就更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