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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我們住在一起,但不是情侶。”這次開口的是潘希年,快速又略顯生硬地接下了所有的話,“你要問的問完了,我們可以換個話題了嗎?”
何塞完全沒有注意到潘希年的僵硬,竟開心地一抬手,轉臉對胡安娜說了句西班牙語,語調又一次輕快起來。
胡安娜並沒有急着讀詩,而是和潘希年一樣,眺望着遠處宮殿的輪廓,說:“希年,關於赭城,有很多很多的傳說。但是大多是關於陰謀政治甚至死亡,和愛情相關的太少了,我想大概是對於末代王朝來說,愛情實在是太無足輕重。不過我倒是聽我朋友提起,本地的年輕男人,要是有了心愛的姑娘,就會帶她在夕陽落山的時候上赭城。那裏有一扇被譽爲‘通往天堂之門’的窗子,只要站在窗前一起看向遠方,就能永遠幸福。姑且不論真假,也算是爲這個鮮血和眼淚浸透的宮殿的一點美好的粉飾吧。費,你這麼喜歡這裏,有沒有聽說過這個傳說?”
最後一句毫無預兆地換成了德語,她含笑望向費諾。費諾在她注視之下,終於點了點頭,也用德語說:“我覺得那裏的窗子都很美,每一扇都值得駐足停留。你說呢?”
她笑得微妙:“哦,別和我說這個,和我說沒用。”
何塞迷惑地看了他們好一會兒,終於抗議:“怎麼說起德語來了,這不公平。”
他們在赭城夜色的陪伴下喫晚飯,喫飯時有人在遠遠地彈着西班牙吉他,纏綿的悠遠的調子,聽起來像情歌。就是在這樣的樂聲中,胡安娜開始唸詩了:
當他飲的酒
使他醉夢沉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