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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离职证书——也可以叫退役证书。”
“来人，快去查查。”
“大波妞儿，我劝你还是别浪费力气了，你们查不到的。”
袁灵珊气的直咬牙，白皙的额头浮现一道道黑线，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货——她见过不少嚣张的，可像林焱这样小张的理所当然的还是头一个。
“队长，没必要查了。我敢肯定这一定是假的。咱们华夏哪有这种退役证？”
“没见过并不代表没有。”林焱瞥了一眼说话的警官，淡淡说道。
袁灵珊气的脸都黑了，一肚子邪火没地方发，盯着林焱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道：“是李逵还是李鬼，查查就知道了。”
“你来龙江做什么？”
“我能不说吗？”
